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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语音的手机游戏_游戏陪练行业现状_游戏陪练收入分析

傲娇与佛系

疫情爆发后的两个多月,西西明显感觉到,游戏陪练行业突然壮大,“好多人注册用户,每天订单不断”。同时,线下的美甲和美工业务被迫停单,西西转而将游戏陪练当作主业来维持。

那段时间,几乎每天早上6点一起床,西西就会接到订单。她的单子通常一天排满40单,陪玩20小时游戏,直到第二天凌晨两点才睡觉。除了短暂的吃饭和睡觉时间,她始终要揣着手机,基本没有空闲,“因为要全程开麦互动,留住‘老板’。”

“每时每刻都有‘老板’下单,甚至主动要求别拒单,说自己不介意拼单,可以和其他‘老板’一起玩游戏。”对游戏陪练来说,“拼单”意味着,同样的1小时游戏时长,赚的钱会翻上几倍。

二月三月这两个月,西西的月入可达两万多元,比平时增长两到三倍。她所在的游戏陪玩平台中,去年全职游戏陪练的平均月收入为 7857元,兼职平均月收入为2929 元。

不过telegram中文版,并非每个陪练在疫情期间都这么忙。在西西看来,游戏陪练的行业主要是“声控”的天下,“如果声音不是很有特色,可能就会比较难做。”

白天上网课,晚上接单,小噜一天玩四五小时游戏,月入最多时只有五千元。身为兼职,她的收费标准比西西低5元左右,“半小时或一局游戏18元,我算是‘底层陪玩’。”

西西则将自己认定为“傲娇型”,“我不做卑微陪玩,只是‘佛系’接单,不会央求别人什么。”西西自称是“拆二代”,“我有房有车,也养得起自己,不缺这样的钱。”

当然,在等级鲜明的陪练行业,仍有大把人比西西更“傲娇”。比如,定价最高的游戏陪练大神王思聪,陪练《云顶之弈》,收费 666元/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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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西在游戏陪玩平台的技能和标价展示页面

小噜在游戏陪玩平台的技能和标价展示页面

暖心与灰色

孤独是门生意,鲜明又隐秘。

除了为获得更好的游戏体验、升更高的段位,西西认为有很多人是出于无聊或者孤单,而现实生活中又不知道如何和别人相处,才会花钱找陪练,“大家把它当做一种付费社交,是想让自己喘口气的方式。”

面对鱼龙混杂的玩家,游戏陪练也常遇到目的不纯、居心叵测的“老板”。

过去近一年里,小噜的300多个客户中,有近百人提出过线下见面的要求,甚至有人张口就问,“多少钱一晚”。她的回应方式,是直接举报对方。

对于有性骚扰倾向的人,西西也会直接举报并拉黑对方。她陪近500位“老板”玩过游戏或聊天,最多的一次,在一天里举报了30多个人。她有一套从业基本原则——不接视频,不接见面,不接“带颜色”的订单。一旦出现类似苗头,会毫不顾忌地回怼。

就算在游戏中已认识十几年,西西也没有和任何一位网友见过面。只有一次,西西打破惯例。

“因为家人反对,他和女友被迫分手,希望我作为虚拟女友陪伴他。”事前,西西与对方签好协议——永不互发照片,永不见面。如果有人动感情,就不再继续,互删好友。

按照协议,西西每天陪对方玩两小时游戏,再聊一小时天。让她没想到的是whatsapp网页版,网络另一端的那个人,也带给了自己渴望的温暖。

“刚开始时,他转钱给我,让我帮他点外卖,说点我喜欢吃的就好,不用问他口味。我按他说的照做,可两周后,他突然说不用帮他点了。”那天起,西西开始收到对方为自己点的外卖,全部是她爱吃的食物,“受宠若惊,他太暖了。”

前后四五个月,这个30岁小伙在西西身上投入一万多元。他说自己本来在迪拜工作,春节回国后,因疫情迟迟无法复工,经济来源中断。对方提出结束协议,并按照约定,删除了西西好友,但直到现在,西西仍舍不得删除对方。她心动了,可“既然说好不见面,何必增加伤害”。

小噜也从没有把线上关系发展到线下,“毕竟坏人不会轻易在网上暴露出来。”她秉持的原则是:“没有感情,对方只是客户。”

身为熟谙网络的新生代,她们恰恰“不喜欢通过网络交现实朋友,尤其是社交软件。”

“网上,人呈现的性格特征会理想化,现实中可能会存在很大落差。”西西对此深有体会。

网络内外,她扮演着不同角色,也被迥异的性格包裹。她认为,做游戏陪练时,自己性格活泼,调皮又逗比,“会把陌生人当作熟人来处”。而生活中,自己则有点高冷。对她而言,线上和线下的社交,是两条平行线。

挥金与自闭

在游戏陪玩平台,超过三分之二找游戏陪练的用户是“95后”。“花钱雇人陪我打游戏”,是这届年轻人流行的生活方式。

春节期间,据说,最挥金如土的“老板”是一位22岁的上海小伙,他平均每天消费超过1500元,累计找12个人陪自己打了1850局《和平精英》。

西西遇到过一位“老板”。起初,她以为对方是个成年女孩,“他还在变声期,账号资料又显示女性”。后来,直到对方的朋友说漏嘴,西西才得知,雇用自己的竟是个初三男生。

西西开始拒单。男孩有点委屈,“他说自己找陪玩,是因为他在游戏里老被歧视。我说玩可以,但得保证你父母知情。”后来,男孩的父亲果真给西西打来电话,表示自己知情,希望西西监督儿子玩游戏的时间,“他说儿子有点自闭,好不容易有个愿意交流的人,不想干涉太多。”

“像收了个弟弟。”西西不再向男孩收费,会在接其他“老板”的单时,叫上男孩一起玩,同时提醒他不要沉迷。

3个月之后,看着男孩变得开朗了一些。西西觉得很满足,就像在游戏中陪伴一些人走过失恋的痛苦一样。这种被需要让她充满成就感,也获得自我肯定。

“陪玩能让一些有社交障碍的人得到自信,也有人说可以减轻抑郁。”西西和小噜都看好游戏陪练的发展,“电竞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认可,陪玩很可能会是新型娱乐产业。”

赚钱与未来

在西西和小噜看来,陪玩行业开始趋向正规。

起初,只需要上传个人资料,就可以认证成为游戏陪练。两三个月前,行业内出台了对从业者的技能认定,不仅要有线上理论考试,还要在邀约时间登录游戏,完成实操考试。这之后才能取得电竞陪练师证书。

西西觉得,举报投诉用户后平台的处理速度也变快了,“半年前,处理结果要几天才能出来。现在只需要几分钟,最慢隔天也会有反馈。”

不过,无论是全职,还是兼职whatsapp网页版,她们都不打算把这份职业长期做下去,“它远没有看起来那么轻松”。

“养账号很麻烦,要时不时更新动态,始终保持在线,得一直盯着,担心错过订单。”更让小噜觉得难熬的是,生活作息变得很不稳定,“有一次,有人从晚上11点一直让我陪玩到凌晨5点。我很困,可也不能不让他续单。”

每当看到西西熬夜到很晚,父母就会劝她赶紧找一份其他工作。小噜也没敢告诉父母,自己从事的这份兼职,“他们不会理解,更不会同意。”

西西只把游戏陪练视为疫情期间的过渡职业。在她的计划中,等疫情结束,她就再扎进游戏行业找其他工作,“想做活动策划,也想过创业。做陪玩时,接触到各行各业的人,我也学到很多经验,得到一些启发。”

小噜则打算再赚几年钱,就悄悄结束这份兼职,“毕竟有学业要完成,好多‘老板’和我说过,要好好读书”。

在享受玩游戏和赚钱快感的同时,她们也觉得,终有一天,自己会注销账号,和这份职业告别。

你怎么看待游戏陪练?欢迎在评论区说说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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